先前我可见识过你徒弟的本事,那么大一个花瓶,我那些徒弟都看走眼了,偏偏他看得真真的,还能说出门道来,叫我那些学生都心服口服。”

席瀚唇角露出些笑意。

他对顾金水道:“你去拿几个酒杯过来,这会子饭点,我正想着跟老白出去吃点儿,可巧你带了酒菜过来,这可省事了。”

“不用忙活,不用忙活。”白教授赶紧摆手,“我这都要走了,就不劳烦你了。”

“你别管,金水,你去就是了。”

席瀚语气很是果断。

顾金水自然是听自己师父的,熟门熟路的去厨房拿了盘子跟酒杯过来,怕他们光吃这个不顶饿,还跑出去买了一斤馒头回来。

白教授瞧着这顾金水忙前忙后,又是买馒头,又是摆盘的,不由得夸道:“老席,你这徒弟收的好,眼里有活啊,我那些学生可比不上你徒弟。”

“他就是这点儿好,勤快。”席瀚道,“哪里比得上你们那些高材生。”

顾金水笑道:“我师父说的是,我可不敢跟你们北大的学生比,这哪里比得上,来,白教授,这正经老山参泡的酒,农村朋友给送的,您可得尝尝。”

他给白教授满满倒了一杯。

席瀚眼角抽抽,看了混账徒弟一眼。

这么好的酒,给外人倒这么些干啥,意思意思一下得了。

顾金水瞧见老爷子的神色,憋着笑意,装没看见,不住招呼白教授吃喝。

白教授也是个爽快人,丝毫不扭捏,三杯酒下肚,跟顾金水都亲热了不少,还道:“金水,咱们俩也算是有缘了,先前我说有件事要找你帮忙,偏偏这些日子叫事给绊住了脚,本来想着这几日去找你,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你了,这说明咱们有缘分啊。”

“嘿可别胡说,你跟谁徒弟有缘分呢?”

席瀚不太乐意,顶了一句。

顾金水哈哈笑道:“白教授,您这话叫我师父听了,他老人家心里要不高兴,他啊当我是金饽饽,谁都想要呢,可事实上,也就我师父能看得上我,他老人家实属多心。”

白教授显然也是知道老爷子的脾气,丝毫不见怪,还道:“这缘分也有多种吗?不一定要徒弟,我看我跟金水当个忘年交就差不多,我这边儿还真有事想托他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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